


拴牛和英英情被抓,面臨宗族的嚴厲處罰,拴牛唱出一腔自己的悲憤之情

英英被迫嫁給小自己多歲的鎖兒。

王小怡成功塑造了英英這一黃土地上的“百靈鳥”形象。

吹手和嗩吶是貫穿全劇的主要人物和樂器。

歷經波折,有情人終成眷屬。
在浩瀚濃烈的陜北民歌中,情歌可謂是一枝獨秀,“酸”到人的心坎上,樂在人的眉眼間,土得掉渣兒的言語卻透露著最淳樸的熱愛。《陜北歌謠》,一曲黃土地的禮贊,根扎于土腔土韻之中又昂揚著現代時尚元素的愛情之歌。
11月7日,由市民間藝術團表演的大型原創無場次歌舞劇《陜北歌謠》,在市新一中劇場隆重上演。這是繼陜北秧歌劇《米脂婆姨綏德漢》之后的又一原創大型歌舞劇。演出當晚,劇場座無虛席,激昂豪放的信天游、極富韻味的地方方言、地域元素構建的舞美效果以及演員淋漓盡致的表演,給現場觀眾呈現了一幅歌頌陜北愛情的地域風情畫卷。
在浩瀚濃烈的陜北民歌中,情歌可謂是一枝獨秀,或許大家喜愛的恰是歌聲里的那股“酸”味兒,“酸”到人的心坎上,又樂在人的眉眼間,土得掉渣兒的言語卻透露著陜北人最淳樸的熱愛,也是生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對這黃土地最好的禮贊。該劇就是一首根扎于土腔土韻之中又昂揚著現代時尚元素的愛情之歌。它講述的是20世紀30年代,陜北常家畔的“百靈鳥”英英,不僅歌唱得好,還有一手剪紙的好手藝,她和趕牲靈的小伙子拴牛暗暗相戀。當地強勢人艄公漢生有一子鎖兒,求神問卦說只有娶大媳婦沖喜,方能長命百歲。面對無人上門的窘境,艄公漢望河興嘆,以歌抒懷。在求神的路上,艄公漢救了英英爹(老吹手)的命,為了以恩報恩,老吹手將英英許給尚還年幼的鎖兒為妻。在“神”和“人”的威力下,英英進了小女婿鎖兒的洞房,英英一直視鎖兒為弟照顧其生活,心里卻掛念著拴牛。趕牲靈的拴牛想奪回英英,當二人沖破樊籬之時,被艄公漢和族人抓獲,一場為愛而生的生死抉擇擺在了劇中人的面前,英英與拴牛堅毅執著的愛情打動和說服了艄公漢和族人,沖破了“神靈至上”的世俗禁錮,歡天喜地迎來了“喜結連理”的完美結局。
藝術源于生活。在偏僻的大山里,不僅是過去,就是現時的愛情也會被“人為”地進行廉價交易,特別是“神靈圣意”更讓一對對有情人難成眷屬。人性在愛情的甜蜜里因“神”的褻瀆而蒼白無力。人在正義與邪惡、愛情與陰謀、崇高與卑賤的博弈中,總是處于下風而難以突破世俗禁錮。“一個是阿彌陀佛摸不著來看不見,一個是真心真意生死相愛對蒼天”,該劇試圖通過英英、拴牛、艄公漢對愛情的詮釋,剝去“神”的面紗,完成人性復蘇的思想蛻變,用最原始的“咱黃河邊上的人不能見死不救”的樸素情懷,弘揚人間真愛。劇中人英英、拴牛、艄公漢、老吹手都深深地打著陜北民間底層人物的烙印,剪紙、趕牲靈、扳船拉纖、吹鼓手的形象演繹,展現了以前的陜北人民在艱苦的生活環境下,努力追求幸福生活的信念和理想。
該劇的特色主要表現在地域、音樂、舞蹈和舞美中。地域特色主要是在舞臺的整體展現上,突出了黃土高坡的淳樸和黃河的雄渾,以此來展現人物的內心世界和外在氣質。音樂上以陜北民歌的原生態為根基,開掘和提升音樂素材的藝術品位和與時俱進的審美意識。舞蹈主要是借助陜北民間舞蹈的基本表現形式,通過“騎毛驢”、“秧歌步”等完成陜北民間歌舞的展示。舞美則是用視角藝術構建地域山水、地貌特點,使人物與地域背景相輔相成,達到人景統一的舞臺藝術表現。此劇雖是民間歌舞劇,但在挖掘原始特色的基礎上,創作者們大膽創新,用夸張的表演、交響與民族音樂的結合、高科技的舞美效果,使全劇富有時代氣息和美學展現力。特別是本劇將影視技術滲入到舞臺劇中的大膽藝術嘗試,給舞臺藝術帶來新的氣息,讓觀眾在觀劇之后更能深刻地了解陜北的風土人情和昂揚大氣的陜北精神。
編劇康世進介紹說,《陜北歌謠》是榆林市民間藝術團歷經兩個多月的辛苦排練完成的,是陜西省第七屆藝術節的參賽劇目,10月12日和13日在西安人民劇院演出過兩場,贏得了評委和觀眾們的一致好評。“以前歌頌愛情大都是人與人的較量,這次的歌舞劇突出了人與‘神’的較量,很有特色地體現了陜北人民淳樸、善良的一面和沖破封建禁錮、表達人性真實的思想轉變過程。我們下一步將繼續重點打造,爭取讓《陜北歌謠》走出國門。”康世進說。
編輯: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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